不过季秋阳不打算进翰林院,所以只要准备到殿试即可。
所以几人目前还是不能放松,可也没之前那样紧张了。
陆良自觉这位春闱无望,便不作他想,只准备三年后再战,另外三人对自己有信心,但却不知考官的喜好也不敢说大话。
蔡如海到了二月十七时才有空闲,将他们的文章一一看了,然后赞许道,“你们虽只是县里出来的,但学问学的都很扎实。”
说着他看了眼季秋阳和胡润哲道,“你二人学的尤其扎实,但抡起文章的开阔程度却不及贺凛。”
贺凛连忙谦逊道谢,“多谢大人夸奖。”
蔡如海叹了口气道,“你虽见多识广,但不代表主考官也见多识广,而且一些要点上季秋阳拿捏的比你要准,所以我猜测秋阳的名次肯定会高于你,而你与胡润哲两人成绩也不会差。”
此时已经考完春闱蔡如海说话也不避讳,更不吝啬夸奖,“起码二甲是有的。”
陆良虽然有些失落但也为同窗开心,当即道,“我这命可真好,竟然碰上三个厉害的人,等三年后你们都当官了我来京城投靠你们,你们可不能不认我。”
贺凛挑眉,“你是谁?”
季秋阳也笑,“就是,到时候就不认得你了。”
惹的陆良哀叹连连。
蔡如海含笑看着他们似乎想到当年他参加春闱的时候,如今算来也已经近二十年了。
他看的出来陆良脸上的落寞,出言道,“陆良文章板板正正,不出挑,但也不算差,端看考官如何定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