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咱们就没这好运道。”很快便有人附和起来,“唉,若是我也能娶这样的妻子就好了。”
“即便这位兄台娶了这样的妻子,兄台恐怕也成不了解元。”
冷不丁的有人冒出这句话来,几个说话的书生顿时一僵不由朝对方看去。
对方身穿洗的发白的长袍,身边只有一个十四五岁的书童,瞧着就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公子。
几人顿时不悦,“这位兄台说话似乎过于激动了些。”
胡润哲淡淡的看他们一眼,“激动不激动不知道,只是却不会像几位兄台一般说酸话。”
他这话一出顿时惹恼几人,“我等钦佩季解元,私下说几句还不成了?”
胡润哲笑了笑没说话,但神情中的鄙夷却不加掩饰。
几人顿时面上难看,刚想辩驳几句好说明自己没酸便被人拉住,“行了,此人是季秋阳的同乡。”
“同乡又如何?人家季秋阳都将平远县的两个举人请上去了,怎么就没请他这同窗上去?”
胡润哲面上神色未动,坐在那里认真看书。
中午的时候季秋阳到楼下询问船家事宜,回来时碰上胡润哲站在甲板上,季秋阳笑道,“胡兄也是前日上的船?表兄和陆兄都在上头,胡兄不如一起上去?”
胡润哲瞳孔一缩,缓缓摇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