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陆良他们,然后等待他们的到来,然后趁机出去让那些兵丁看到他们是弱势群体。
所有的一切,他都将会记住,汪承泽让他承受的,他日必定一一还回去。
他从来不是大度之人,对于汪承泽这样的人也毫无同情之心。
季秋阳和贺凛都在默默计算陆良他们的距离,忽然车夫压低声音道,“姑爷,陆爷他们到胡同口了。”
季秋阳站在廊下与贺凛道,“走吧。”
车夫下来将门打开,外头黑漆漆的似乎没有人。
但他们知道,那些人都在门口的两边只等他们出去,那拳头和棍子恐怕就要落下来。
两个车夫率先出门,仍旧没有动静。
季秋阳知道对方是在等他和贺凛,便冷笑一声提着棍子迈出门槛,然后在迈出门槛的同时棍子飞快的朝旁边打去。
两人一人一边,连同车夫一起与那十多个人战在一起。
站在黑暗中的汪承泽眼中带着嗜血的愤恨,他愤恨季秋阳得到的一切,若没有季秋阳,他会是老师眼中学问最好的学生,若没有季秋阳,兴许他还能把姜靖怡娶回家呢,毕竟姜家那样的人家只要他愿意姜大川肯定迫不及待的将人嫁给他。
如今季秋阳是他的一大障碍,他恨不得季秋阳去死。
但汪承泽也明白,季秋阳是生员,在济南府他不敢也不能将人打死。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出出气,让季秋阳无法参加乡试。
只要今日能够阻拦他们三人,那么即便他们在头一场考的再好也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