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非憋不住,甚少有人去茅厕的。
季秋阳之前便刻意训练过自己多次,所以并不担心这个,所以天一亮试卷发下来时便赶紧答题。
毕竟一天的时间要做七篇文章非常的困难,时间非常紧迫。
而且他明白,乡试虽说是考三场,但名次录取尤以第一场最重,而第一场中又以第一题最为重要。
哪怕季秋阳对自己有信心,一不敢上来就答第一题,反而将第一题题目看过后率先从后面开始答,答题的同时还在脑中构思第一题的思路。
沉下心来的时候思路便会清晰明了,直至中午十分,七篇文章季秋阳已经全部打好草稿,下午只要再检查一遍即可誊抄到试卷上。
他甩了甩手指站起来活动一下而后拿出事先准备的饭食用饭,因为担心上厕所,所以水几乎一口没喝,即便是午膳也只吃了几口勉强不饿罢了。
吃完午膳他抬起投来,正对上汪承泽看过来的目光。
汪承泽面色发白,额头滚着汗珠,似乎并不舒服,季秋阳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来。
恶人自有恶报,这不就来了?
汪承泽的确难受,可他细想了自己最近的饮食并无不妥之处,可腹部的疼痛又实在难忍,最后只能去了茅厕。
回来后汪承泽看着试卷上大大的屎戳已经能预想到自己今科中不了了。他愤恨的看向季秋阳,而季秋阳已经开始检查文章,过了没多久,他修改完毕便开始誊抄了。
汪承泽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奋笔疾书,他是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