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季秋阳抿唇看了汪承泽一眼,冷声道,“今日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若是再如此,他日别怪我不客气。”

“哟,你还想怎么着?打人吗?”汪承泽叫嚣着看着他胳膊道,“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季秋阳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往后给我小心点,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说着他又瞥了眼贺凛,冷哼道,“不过是个商户子罢了,早个几十年连考功名的资格都没有。”

贺凛眉头紧皱,陆良顿时气急,刚要反驳被贺凛叫住,“算了。收拾他不在这一时。”

季秋阳回头,双目一笑,“表兄,这话我乐意听,等乡试完咱们好好探讨一番。”

陆良顿时瞪大眼睛,“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没事。”贺凛道,“两个马夫哪去了?》”

“在那边。”食铺的老板指了指柴房,竟是汪承泽等人将两个车夫绑起来塞柴房了。

陆良气道,“欺人太甚。”

“你胳膊如何?”陆良看着季秋阳的胳膊一阵后怕,“幸亏伤的是左胳膊,不然的话……”

他没说下去,但三人都明白,若是伤了胳膊,那乡试必定会受影响的。

“你在这和车夫看着东西,我带秋阳找间药铺瞧瞧去。”贺凛说着,和季秋阳出了门。

好在镇子不大,药铺也好找,道了药铺大夫把衣袖剪开,便看到胳膊上一片血肉模糊,想来是被地上的石子给弄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