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季秋阳被打时在场的还有其他书生,对方谁都不打只招呼季秋阳,怎能不让人生疑。
而且汪承泽平日便四处树敌,谁知道是哪个仇家揍的他。可季秋阳在书院与人交好,若说有不和的除了汪承泽没有别人。
只是当时的事县衙都不了了之,更让他们断定此事与汪承泽有关。
果然季秋阳一句话让汪承泽半晌不曾言语。
不过汪承泽的言谈也让其他人兴致缺缺,连场面话都懒得说便告辞离去。
出了汪承泽住处,几个书生纷纷出言安慰季秋阳,季秋阳道,“汪兄如今身体不好,想来心情也不爽快,理解。”
陆良气道,“你就是太好说话。”
季秋阳无奈笑了笑没说话。
其他人却分外理解季秋阳,毕竟汪承泽不好惹,但也由此更加认定汪承泽无理取闹胡乱诬陷人,反倒是季秋阳吃了亏。
冬天天黑的早,出来书院时天色已经擦黑,与众人告别后季秋阳坐了马车回家。
到家时姜靖怡已经准备好晚膳,吃饭时季秋阳跟她说了下汪承泽的模样,姜靖怡顿时笑的合不拢嘴,“活该。”
汪承泽自然是活该。
然而汪承泽却告到了官府,因着汪承泽怀疑季秋阳,官府的人便来询问季秋阳。只是季秋阳备考贺家,哪怕没有汪家势大,但官府也不会胡乱定罪,案例询问后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初十翡翠楼和姜氏食铺重新开张,闷了十多天的食客们纷纷上门,吃锅子的,吃炒菜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