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了,会赶车吗?不会赶车滚回去种地去。”马车里传来汪承泽怒骂的声音。

车夫连忙道歉小声道,“公子,路上有石块,小的这就搬开。”

“快去快去。”汪承泽不耐烦道,“别耽误了回书院。”

车夫刚下车迎面被人用麻袋套住脑袋然后直接栓在车架上了,车夫挣扎,“公子快跑。”

汪承泽喝的晕晕乎乎的吓得陡然醒了酒,刚一下车就被麻袋套住,接着被人拖拽下了马车。

“哪个不要命的敢殴打本少爷,想死是不是?”

没人回答他,随之而来的只有拳打脚踢,让他好生感受了一番他打人时的过程。

汪承泽起初还破口大骂,但随着拳头落下来他就顾不上骂了,赶紧求饶道,“好汉饶命,我有钱,我把钱给你,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姜靖怡可不稀罕他的钱,和季秋阳闷头将汪承泽又打了一顿,汪承泽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姜靖怡这才停了手。

两人对视一眼,过去将车夫的绳子解开,然后飞快的跑进旁边的地里。

汪家的车夫解开绳子飞快的去解救汪承泽,而汪承泽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汪承泽被车夫抗上车,嘴里还在嘟囔,“我一定……会报仇的……”

车夫四周瞧了眼,并没有瞧见什么人,便对汪承泽道,“少爷,咱们回书院还是回县里看大夫?”

汪承泽呐呐不言,心里却琢磨哪个来打的他。

姜靖怡和季秋阳打完人趁着夜色回了马车,回去的路上心情舒爽,别提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