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天不怕地不怕能恶搞姜家人的姜靖怡又回来了。
季秋阳松了口气只当自己为看到她的窘状,摇了摇头道,“没事,睡吧。”
说完他便回到蒲苇席上睡了。
姜靖怡翻个身躺平,仰头看着床顶,刚才的梦她其实记得一清二楚,脸上的泪已经将枕头打湿,显然季秋阳是听见她哭所以才叫她的。
怎么办,让他瞧见了自己的窘状啊。
姜靖怡懊恼的翻滚将脸埋进被子里想将自己闷死算了。
听着她在床上翻滚,季秋阳道,“消停些。”
床板子吱吱呀呀的实在刺耳。
而姜靖怡却突然扑哧笑了,然后又滚了两下,还坏坏道,“这声音像不像那啥?”
季秋阳作为男子哪怕没经历过也听同窗讲过许多荤段子,竟在姜靖怡说出口的那一刻猜出了她的意思,脸色顿时不好了。
她的那个世的人难道都胆大的如此地步?那也太离谱了。
季秋阳闷声道,“闭嘴。”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