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坏心思,姜靖怡竟入了眠,甚至在梦里都为这事儿高兴不已。

翌日清晨姜靖怡醒来时季秋阳已经不见踪影,出了门才知季秋阳已经去书院了。季冬阳夫妻早起做了两个豆腐拉到镇上去卖,顺便送季秋阳过去。

见昨日贺家留下的马车还在,姜靖怡道,“怎么没赶马车过去?”

季老太笑道,“距离不远,拉板车就成。”说着给她盛了稀饭拿了饼子让她吃饭去。

她起来的晚其他人早就都吃了饭,季老太见她吃了便带着季琳夏还有季德鸿兄弟下地去了。

而樱桃没下过地,便主动留在家里做家务。如今不管是喂鸡打扫院子还是菜地除草浇水她都能上手了,就连院子外头围起来的猪栏里的猪都是樱桃在伺候。

比起来姜靖怡就是个闲人,真的闲的无事可干。她倒是想把自己脑中的方子写下来,但毛笔字是硬伤,真把季秋阳在家里的那些纸祸害了,下次季秋阳回来肯定得跟她急。

到了中午,季冬阳夫妻拉着车子回来,早上做了两个豆腐如今剩了大半个,吃了饭季冬阳又拉着车子出门走街串巷在附近村子里将豆腐卖掉。不然一旦过夜豆腐都要变味儿了。

姜靖怡问云氏,“大嫂,咱家只卖豆腐?豆芽豆皮不卖吗?”

“豆芽外头倒是有卖的,但是这东西不好生,生不好有股怪味儿,豆皮咱们倒是不会做。”云氏说话时眉宇间带着丝丝的忧愁,旁人只当季家娶了个财神爷回来,可他们季家也不能吃姜靖怡的不是。还是得靠着他们自己,他们大房有两个儿子,老大读书无望,老二他们却是打算送入书院的。

旦凭他们种地卖豆腐还要供着季秋阳,说实话是很累的。

姜靖怡挑了挑眉道,“打算,我会生豆芽做豆皮,要不咱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