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很满意脸上带了笑,“你回去与靖怡说,既然她求到我们跟前来了,那我们当然不能不管,明日一早姜家门口见。”
他说话的语气甚至带了一丝杀气,季秋阳忍不住替姜靖怡的爹默哀了两分。
说来也有趣,这贺延瞧着文雅,可说话并不文雅,只语气和说辞又不让人觉得着恼,甚至心生好感。
再看姜靖怡的舅母,似乎对她也不错。那么为什么这些年就没有联系呢?
季秋阳满腹狐疑坐着贺家的马车拉着贺家的厚礼回了季家。
到了家的时候时辰尚早,贺家车夫将人送到瞧了眼姜靖怡确认是本人之后就回去了。
姜靖怡见他待遇不错便知事情顺利,她看着季秋阳道,“多谢夫君,干的不错。”
季秋阳矜持的颔首而后看了眼堆在屋里的东西,问道,“明日你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正常回门啊。”姜靖怡说的理所当然,“舅父来要回属于母亲的嫁妆这是理所应当,我爹和马氏还敢不给不成。”
不过按照原书中记载,渣爹是真渣,但是内院的事儿他压根不管。倒是她娘的嫁妆,落在马氏手中能剩下多少就不好说了。
当然按照她的坏心眼儿马氏用的越多越好,到时候她拿不出来那姜大川就能知道马氏背着他干了什么,到时候让他们夫妻俩都下不来台才好。
季秋阳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但想到她那继母在她成长过程中干的好事儿间接导致今日的局面季秋阳就不同情对方了。
姜靖怡看了眼堆在屋里的东西对樱桃道,“吃的用的全拿灶房去,剩下的布料拿去给大嫂让她给家里人添置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