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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背捞就把陆清嘉背起来了:“老板,你看我这代步车还稳吗?”

“啊?嗯!还有点晒。”陆清嘉懵了一下,照样不虚。

“这简单。”说着钟里予就从旁边摘了一片大芋头叶。

那野芋头是陆清嘉让人种的,物美价廉易活还贴陆清嘉设计的整体风格。

野芋头叶可以长很大,最大的用来当伞不成问题。

钟里予来之前不愧是跟钟父学到点精髓的,各种融会贯通,甚至不要陆清嘉拿“伞”。直接插进自己的后脖子里。

那芋头梗切面的黏液是极难除的污渍,钟里予那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上衣,背后就这么被蹭脏了。

走了一会儿,发现脖子里一空,钟里予回头,见‘伞’被陆清嘉拿了出来,撑在自己手里。

见他看过来,大言不惭道:“太低叶子打到我脸了。”

钟里予这时候脸上的表情,跟二师兄把高翠兰背出花轿的时候也差不多了。

但没走两步这气氛就黄了。

因为俩扛着锄头的阿伯走近,看到是陆清嘉,大嗓门的嚷嚷了一句——

“哦,嘉嘉啊!我当是谁。”

“老远就看着俩傻子大热天一个背一个,还以为又是城里来的小年轻。我还说现在年轻人也忒矫情,这还没下雨呢,背啥背?贴一身汗好受啊。”

另一个点头:“就是,还薅芋头叶,傻了吧唧的,咱们年轻的时候都不这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