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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呢?”任深又打出一张牌。

一直到任深打出所有的牌,宗闻都没有继续再跟,任深臝了游戏。

任深又有些好奇宗闻手上的牌,便问道:“宗老师手上的牌是什么?”

宗闻就只是将纸牌卡面朝下的放在桌上,一边洗牌,一边回道:“两张都是仆人。”

仆人牌是这个桌游里最小的牌,任深一听,忍不住感叹道:“宗老师运气好像不太好”

任深又想到筹码,只好道:“宗老师,输了的人脱衣。”

任深想好了,虽然这局是自己不小心臝了,不过没关系,下一把他还可以再想办法输给宗闻。

宗闻洗好牌,随即挽起袖子,将左手的手表摘了下来,放到桌上,不紧不慢道:“脱好了。”

任深顿时一惊,连忙道:“手表也算吗?”

“手表也是戴在身上,算一件。”宗闻隐忍着笑意。

“宗老师,您怎么还耍赖。”任深顿时严肃的皱起了眉。

任深本来对筹码什么的不怎么在意,还想着故意输给宗闻,可现在看到宗闻不脱衣服,反而还故意摘手表 耍赖,顿时有些不满起来,连忙道:“再来一把。”

宗闻继续发牌。

这次任深开始认真了,刚好这把他抽的牌也都很好,都抽到了最大的国王牌。

一局过后,这次依旧是任深先出完了所有的牌,赢了游戏。

游戏一结束,任深连忙道:“宗老师脱衣服!”

又怕宗闻再耍赖,任深补充道:“必须是脱衣服,不能脱别的!”

“好。”宗闻应了下来,倒是规规矩矩的脱了外套,而里面就只穿了一件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