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感受到他的温度,景郁才知道自己没有失去他的oga。

但大脑的每根神经仍旧绷得很紧,仿佛随便一拨就会彻底断掉似的,以至于他的手指抖得很厉害。

“我没事。”顾云舟将alpha摁住。

唇上还沾着药膏,顾云舟不方便吻景郁,只是抵在他的鼻尖上,蹭着他。

景郁喜欢跟他亲亲蹭蹭,这种直白简单的亲昵方式,比什么安抚都管用。

这样安抚了许久,才让景郁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上来。”顾云舟挪了一半的病床给景郁。

景郁犹豫了片刻,然后脱下鞋躺到了顾云舟旁边。

“陪我睡一会儿。”顾云舟紧紧贴着景郁,将手背搭在alpha的眼睛上,“什么都别想,我就在你身边。”

景郁侧身猛地抱住顾云舟,他不再压抑自己,急切地嗅着顾云舟身上的味道。

一遍遍确认他是不是在身边。

顾云舟躺在床上,任由景郁胡乱嗅着他。

说实话,要不是他现在头昏目眩,精神不济,再加上嘴唇有药膏,早他妈摁着景郁狂吻。

哪儿轮得到景郁在这里嗅来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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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雨棠的整个右肩被钢筋穿刺,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才将那截钢筋取了出来。

昌德市医院人满为患,景正林怕他们得不到最好的救治,所以叫了医用飞机,将顾云舟跟傅雨棠送回了京都。

京都最好外科的医院已经接到了电话,早就准备好了手术台,傅雨棠一运来就立刻被推进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