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布不由得,感到一些绝望。
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比楼羽城还要厉害?
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江哥观察了室内一圈,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达布面前的桌子上。
他凝着那个木牌,微微挑眉。
他伸手,触碰上那个木牌。
达布见了,立即惊声提醒:“你别碰那个木牌……”
江哥闻言,忍不住的嗤笑一声。
“我为何碰不得?”
达布眼底,满是慌乱。
这可是,他对温穆楚下得巫术的工具。
这木牌滴了他的几乎快半个月的心头血,如果这木牌被毁了,那么不但他的修为会被损伤大半,对温穆楚的巫术,也将荡然无存。
如果让楼羽城知道,他没有完成交代的任务。
楼羽城指不定会怎么折磨他的妻子呢。
他的小青儿就快生产了,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受苦。
所以,达布面上带着哀求,看向江哥。
“求你别碰那木牌……你想知道什么,我统统都告诉你。只一点,你不要碰那个木牌。”
江哥根本不为所动,达布不让他碰,他还偏偏就要碰。
他从不是一个,听从于别人话的人。
他眼眸溢满的尽是凉薄与冷漠,在达布那充满绝望的眼神中,他拿起了那个染了鲜血的木牌。
木牌的刻着的是一个生辰八字。
他抬手,便毫不犹豫的将那木牌给这段。
啪嗒一声响,木牌被折断,犹如折断了达布心底寄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