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人揭发开来，那种恨，那种痛，以无比强势而翻涌的状态席卷而来。

阿双的心，被撕裂成了碎片，整个人的身体与灵魂，皆被掏空。

“是因为黑豹吧？是黑豹毁了你曾经所拥有的美好的一切……”

温穆楚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一下子令阿双完全清醒了过来。

阿双睁着那双早已猩红的眼睛，看向温穆楚。

这时候的她，再没了之前的安静与淡然，她眼底充斥着的全部都是恨意——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回“没错，是黑豹毁了我，毁了我的家，杀了我老公和女儿……是他将我从天上拉入了地狱。是他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无法光明正大的生活，只能待在他身边，做一个永不见天日的鼠虫……”

“所以你恨他，恨不得他去死。”温穆楚顺着她的话再次说道。

第798章 这样的报复就够了吗？

阿双没有半分反驳，她咬牙切齿的吼道。

“是，我恨他，我恨不得喝他的血，撕他的肉……他赐予我的痛苦，太多了。如今他得到这样的下场，不是罪有应得吗？”

温穆楚看着她满脸恨意的脸庞，不由微微叹息一声。

那抹怜悯，越发浓厚起来。

阿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跌坐在地了。

温穆楚走过去，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带起，让她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他凝着她的眉眼，一字一顿的问“这样的报复就够了吗？岂不是太便宜黑豹了？你给他这样的下场，能够发泄你心头之恨吗？”

阿双被问的怔愣了一下，眼底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