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轻寒说:她不是赝品。
段琢的心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他怎么没有早点想到?世上之人,或有面目想象,又怎么可能连气质、神态、动作、喜好都一模一样?
答案只有一个: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等等,他蓦地想起罗六娘刚刚的动作,脸色大变,冲了下去。
荷池边,罗六娘趔趄一下,身子不由自主转了半个圈,顿时失了平衡,直直栽入了一旁的荷花池中。
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愉儿的护卫这才赶到,将倒栽在荷花池中,扑腾不休的罗六娘捞了上来,五花大绑。
愉儿顾不上满头淤泥、狼狈不堪的罗六娘,抓住年年的手仔仔细细地查看。
年年看着小家伙担心的模样,只觉一颗心都要化了,柔声安慰他道:“别担心,我真的没……”话音未落,她蓦地直直倒下。
记忆的最后,是愉儿惊慌失措的小脸。
虚无的空间中,一长串0和1组成的字节在四周飞快地飘过,或哀号、或大笑、或豪情、或娇羞……种种声音此起彼伏,形成诡异的交响。
年年的意识漂浮在半空中,面前是同样漂浮的任务手册。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