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道:“我去天工坊找你,聂兄说你来了这边,我又赶过来了。”
年年:!!!等等,秦雪嫣的事不是应该聂轻寒帮忙解决吗,怎么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她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当初聂轻寒替她应了帮忙,该不会之后压根儿没有准备假扮她的人吧?
那她怎么办?去了,崩坏她恶毒的人设;不去,秦雪嫣就没人救了。
年年暗骂聂轻寒坑人,没有多犹豫,扶着琉璃的手,上了秦丰的马车:事已至此,她总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地看着秦雪嫣一尸两命。
路上,秦丰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知道的情况:昨夜秦雪嫣和丈夫梁季霄又闹了一场,当时身上便有些不好。梁家请了个大夫去看,那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开了个保养的方子,嘱咐她卧床静养便走了。结果秦雪嫣今儿早上就见了红,梁家请的那个大夫还在说无妨,叫她继续卧床静养。
秦雪嫣自觉不好,要求另请大夫,梁季霄却说她小题大做,故意装病讹他,坚决不肯。秦雪嫣拗不过他,实在没了办法,叫陪嫁丫鬟偷偷给秦丰送信。
秦丰一听就急了,带了长乐侯府相熟的大夫上门,却被梁家拦了下来,说梁家又不是请不起大夫,长乐侯府这是打他们的脸。他想见妹妹,梁季霄又说秦雪嫣现在的情况不适宜见外男。秦丰气得半死,却没有法子,他总不能硬闯武威侯府的内院,这才想到了请年年出面帮忙。
年年听了一肚子的气:梁季霄的心也太黑了,秦雪嫣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孩子,他这是想干什么?
马车很快到了武威伯府门口,秦丰请的万大夫还等在门口。秦丰招呼他跟上年年的车,再次敲响了武威伯府的门。
门房大概是得了吩咐,见到他皮笑肉不笑:“秦世子,我家五公子出去了,不便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