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燕娘被堵得哑口无言:她犯的过错实在太大,便是圣人也忍不得。何况,福襄郡主从来就不是个宽容的主。可如果就这么认罚,她就彻底完了。不说别的,便是顺宁郡王的震怒,他们一家都承受不来。
她不能认!
郭燕娘神情焦灼,眼珠转动,蓦地想起什么,大声道:“我可以将功赎罪。”
年年不置可否,无聊地拨弄着戴在腕上的金丝点翠孔雀镯。
郭燕娘却如抓到救命稻草般,急急道:“真的,郡主,我可以将功赎罪。”
郭夫人看年年脸色,沉下脸怒声斥道:“燕娘,错了就是错了,郡主不管怎么罚你,都是理所应当,休要胡沁这些有的没的。”
郭燕娘急道:“我没有胡说,我可以为郡主向聂举人解释,那封信是我胡编乱造的,郡主是清白的。”
郭夫人一怔:“什么信?”
郭燕娘看向年年,眼珠乱转,吞吞吐吐地道:“事涉郡主名声,恕女儿不便细说。”
年年也起了好奇心:郭燕娘的意思是,她给聂轻寒送了一封信,说了一些关于她不好的话?
她对郭夫人道:“夫人,我和三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郭夫人惴惴不安,就怕郭燕娘再闯出什么祸事来。却不敢不听从年年的话,起身道:“妾身去院子里转转。”
等郭夫人离开,年年懒洋洋地对郭燕娘道:“说吧,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