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赌气了?年年刚想反驳,猛地一哆嗦,声音变得含含糊糊:“你做什……唔……”
他的声音失了往昔的平静:“证明。”
证明什么?年年没来得及想明白,也无暇再想。帐钩晃动,重重帘帐落下,将两人隔绝在一片朦胧的纱帐内。
言语无法辩驳,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晃动的床帐内,细细碎碎的娇声续断响起。
“常嘉年,”神迷意荡间,年年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微微喘息,一字一句问道,“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她不满地抗议:“谁允许你连名带姓叫我的?”
“那,我叫你嘉年,年年?你喜欢我叫你年年?”他低声音喑哑,温柔异常,“年年,告诉我,我是谁?”
她如溺于水中,在他强势的动作下一边颤抖,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薄汗打湿了乌鸦鸦的鬓角,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在天边缥缈,“小乙,你是聂小乙。”
炽烈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纱窗照入,鸟叫声、蝉鸣声,与远处的蛙声响成一片,院墙外,热闹的人声隐约传入。
年年已经醒了一会儿,双目呆滞地望着头顶喜庆的龙凤喜帐,想死的心都有了。
喝酒误事,美色误事!她特么居然被聂小乙给睡了,洞房花烛夜过得那叫一个名副其实,精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