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那封信!”

一名水族修士立刻情绪激动的嚷道:“我们丞相就是接到这封信后,才突然离殿的。”

昭炎从信封里取出信,展开阅过,目光犀利的落到狼狈站在殿中的禹襄身上:“禹族长,这封信你如何解释?为何信上会有你的私印?”

一时间,殿中所有目光都汇聚到了禹襄身上。

禹襄哑声道:“没错,这封信是我写的,是我托人送信给元耆,约他到西郊见面的。可我真的没有杀他,我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这回答立刻引来水族修士激烈反应。

“你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杀了人!若不是被我们捉了现行,你此刻恐怕早已将信毁去!”

“我们水族与你禹族从无交往,若非图谋不轨,你怎会无缘无故约我们丞相在那等荒凉之地见面。”

“我们已经查验过了,丞相是被水系法术所伤,脖颈断裂处的伤痕也是灵刀所致,此次来使中,只有禹族是习水系法术又用刀的。”

“我们丞相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杀害他!”

“请君上立刻诛杀此人,为我们丞相报仇雪恨!”

昭炎抬手止住众人,神色冷漠的环视一周,道:“依理本君无权插手水族与禹族的纠葛,但事情既发生在西境境内,本君亦有无可推托的责任。在真相查明前,若有任何人敢在天狼境内恃众行凶,逾矩执法,一律按天狼律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