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自己去了一趟长宁宫,说不定还不知道她偷溜出来了这种地方!
男人想罢,俊脸又沉了几分,“是太后让你来的如意楼?是太后让你不知羞耻的跟男人扳手腕?是太后让你罔顾男女有别跟男子玩投壶?嗯?”
夏笙暖:“……”
皇帝难得说这么多话,可见,气得不轻啊!
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长长的卷翘的睫毛更湿润更楚楚可怜了,“不是,是那个,是臣妾为了办成事才不得已而为之,臣妾不是故意的,恳请皇上宽恕。”
“可办成了?”男人盯着她一会,忽然凉凉一句。
“还,还差一点点。”
夏笙暖懊恼,谁能想得到温定北那臭小子,宁肯拉下脸皮叫她“爹”,也不肯去军营呢。
“是什么事?”
男人沉冷的嗓音莫名又夹杂着了两分不耐。
虽然他已经猜到是什么事,可是,这女人,不经过他同意就私自出来,还是让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