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看向她,目光深邃,顺着年槐诗的眉宇,落到她鼓鼓,饱满的前襟:“可以涩涩吗?”
年槐诗眸子晃动,还没等她考虑好,梁绯就又说:“觉得勉强就算了。”
???
妈的,这么没耐心,非得老娘白给?
你好歹装也装一下,比如说点‘我就抱抱你不干别的’或者‘亲的时候手绝对不乱摸’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来一句算了是什么意思。
走老娘的路让老娘无路可走。
其实自己不应该破坏人家母子之间的感情,对吧,刚才的行径确实比较恶劣。
想到这,年槐诗深吸口气,像是下了决心,起身悄悄关上了门。
转身,走到梁绯面前,将转椅朝向自己,然后坐在了他大腿上,勾住梁绯脖颈,两人四目相对。
“唉,白给了。”年槐诗叹口气,很无奈的闭上眼贴了上去。
梁绯以前就听说年槐诗嘴巴甜,会说话,不管面对学生会的干部还是老师,总能以德服人,靠自身魅力征服他们。
但这都是传说,今日得以证道,年糕小嘴有点甜,我梁绯说的。
亲吻是一切快速促进男女关系的法宝,只要环境合适,经常亲着亲着,哎衣服什么时候脱掉的,哎不说好只是蹭蹭的嘛,当然,如果柴够干,火够烈,也可以无视环境。
很久之后,年槐诗喘着气,看向梁绯:“可以了吧?”
“不可以。”
“你都快把老娘全身都舔一遍了,还不够啊?”
“你这话说的,唾液有消毒的奇效,我这么无私愿意帮你做全身消毒,就换来你的不耐烦?”
“你再得寸进尺,我就要叫喽,我唔”
又是一番你来我往,年槐诗确定唇膏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遮瑕也没了,他不会被毒死吧。
湿哒哒的年糕盯着梁绯怒斥:“我明白了,你对感情确实没兴趣,特么的技能全点在肉欲上了!”
我只是施展了一下口技而已。
梁绯倒是很有兴趣玩办公室y,对吧,外面的下属们在开会,在为团队的发展肝脑涂地,而老板则和女秘书玩得嗨皮。
这种情节,黎星若肯定很熟,她每天都看。
但先不说年槐诗誓死不从,就算她从了,梁绯也怕自己太勇猛,这位娇弱的姑娘承受不住,只能靠喊来舒缓压力。
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外面的人?
宝的叫声只能我听,男人有时候就是如此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