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诣修捂脸。

不敢说根本没这号人,受伤的符箓师是他编撰出来的。

越城想不通,也不再关注受伤符箓师的事情,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沈诣修,期待道:“近日大师兄不是也学着画符箓么?成功了吗?”

这几日沈诣修一直闭关锁户,他都不敢打扰沈诣修。

“成功了!”一提这个,沈诣修顿时也兴奋起来,他握住越城的手,感动地说道:“越师弟,师兄这次能够走上符箓师的路,有你一半的功劳!”

好兄弟,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苟富贵勿相忘。

越城低头看着被沈诣修紧紧握住的手,耳尖微红,局促不安。

“师兄,你我不必……不必这般生疏。”

沈诣修靠近越城,低声嘱咐道:“越师弟,师兄会画符箓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师兄放心,我一定不会跟第三人说!”越城回握住沈诣修的手,感动地点头。

这是他和大师兄之间的小秘密。

正在二人兄弟情深之际,蔺以泽来了。

“大师兄早,越师兄,好巧。”蔺以泽看了看二人,垂眼温声打招呼。

越城心里对蔺以泽十分愧欠,毕竟是挖人墙角,更何况蔺以泽还口头明示过自己离大师兄远些。见蔺以泽过来,他虽然不舍,但也还是挣开了被沈诣修抓着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