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不至于。皮肉伤。”

正好医生走进来,把他背上的纱布用剪刀剪开拆掉。

揭开最下面那层时平等院收紧了肌肉但没发出声音。

幸村看了两眼,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为炎热的天气难以避免有些发言,因此要重新清理创口再上药消毒,想来也是很疼的。

他侧过头,发现德川的视线向着平等院的方向。

那眼神有些复杂,幸村说不清楚。

“前辈。”幸村唤了一声,“前辈还好吗?”

德川眨了眨眼,一会儿后才把目光重新聚焦在幸村身上。

幸村笑着看着他。

德川便有些怔忪地点了点头:“没事。”

他当然没事。虽然他吐了那么多血,不过也都是陈年旧疾。这么说会显得很奇怪,换个说法就是去年被平等院砸出来的内伤没好全造成的二次伤害。不,说二次伤害也不够准确,只是去年自己没有好好养伤,世界杯比赛又很激烈所以难以避免存在的后遗症罢了。

德川在法国体检时也因为这个得到了俱乐部的警告。

他也因为这个被一些俱乐部拒绝了。

不过在德川看来这都无所谓。

而且他和平等院再一次打成这样,也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而是他必须得这么做。

网球之道很重要。

这是他的网球,他不可能违背自己的“道”。

幸村在医务室待了一会儿,觉得这两个人的气氛真是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