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财团下属网球俱乐部……”种岛眨了眨眼。

“东京很多家。我还没去过。迹部和我说里面的服务很完备,也提供所有运动设备。”仁王捏着金卡问种岛:“要去吗?”

“……好吧。”种岛挠了挠头,“你让我觉得有意思了。”

去年的时候,迹部为了给桦地庆生搞了个冰帝网球大祭典。

手笔非常大,大的让人叹为观止。

祭典上很多比赛的奖励都是俱乐部的金卡。

比如接力什么的。

仁王其实没参加比赛,他的金卡是后来和迹部熟了以后,迹部送他的。

打世界杯商量那场澳大利亚的比赛前,迹部看出了他那时候伤还没完全好,也隐隐约约知道他想做什么。刚巧那时迹部想要打乱澳大利亚的布置,就提了两个人互换身份的建议。

说实话,对澳大利亚来说,他和迹部的资料都是不完全的,陌生的。打乱布置用这样的方法当然是有效果的,可效果也没有那么显著。

迹部会提出那样的要求,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帮他。

仁王在和迹部熟悉起来之前也没想过迹部大少爷本质是个那么温柔的人。

温柔到他都觉得惊讶了。

金卡也是迹部塞给仁王的。

当时迹部说,免得你过几场比赛打的太过头,本大爷还觉得你能打职业的。俱乐部有专门的教练和医疗师,你自己注意一点。

仁王很感动。

当时和现在都是。

不过他还没有用过。

打完德国队的比赛,他板上钉钉没办法在决赛上场,又确实受了挺严重的伤。

在那个时间点,他和柳生说的话,表现出的状态,确实是柳生解读的“最后的欺诈”。他那时候在想什么呢?真的打算堵上一切只打最后一场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