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可以拯救世界的人嘛。”
——当然也可以拯救某一个组织,或者某一个人。
直达首领室的电梯似乎传来了即将到达的声音。
精灵收回了那只手,像是一场梦醒般,化为光点消失了。
卡尔顿优雅的走到森鸥外面前:“首领,今夜的月色也很美呢。”
森鸥外微笑着面对自己手中目前算得上是最好用的“奇子”:“卡尔顿阁下今晚很有兴致吗?”
“当然。”血族冰冷的手覆上森鸥外的侧颊,眉眼温柔若有情人般深邃,“吸食了太多人类的血,似乎只有主人的才能满足我。所以——”
森鸥外仍旧微笑着,那双紫色的眸子里仿佛结着永远化不开的冰凌。
“我可不喜欢过于贪婪的属下。”森鸥外以手背挥开血族的手,屈指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夹,“根据最新的情报,我有工作要拜托你,卡尔顿。”
血族青年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到底还是将那些只会表现出自己自尊心受挫了的话咽了下去。
表面上他确实得到了尊重,但是只要越线,这个男人就会行使他的绝对支配权——
证据就是,他至今都无法品尝到森鸥外的血液,来平复主仆契约以及与某人对比之下愈加饥渴燥热的身体。
——
阿尔弗雷德被国木田从漩涡提溜到武装侦探社时,推开门就看到了正蹲在地上哄着面前某个小女孩儿的挚友。
斯文败类那双素来波澜不惊的凤眸睁大了。
甚至……带有几分恐惧。
“织田,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