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绷着脸,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来,“没有证据,国师你这般胡言乱语,等同于构陷!末将可以去陛下面前请他圣裁,看看到底孰是孰非!”
宫人侍卫路过这俩人身侧,都不禁瞟上一眼,他们俩站在宫殿大门口的白玉石阶下,大眼瞪小眼,归统领脸红脖子粗,国师大人慵懒闲情逸致。
即使他们所在地的画风一如既往的新奇,众人也只能在心中暗叹:统领大人被国师欺压得好辛苦。
白幻抬手揉了揉被吼得一震的耳朵,然后眉梢轻挑,魅眸中的诧异显露无遗,“本国师什么时候诬陷过你?归统领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讲。”
“你刚刚才说过!”
“有吗?”白幻摊开手,一脸的无辜,“本国师怎么不记得了?”
“你这女人……”归衍瞪着她,一口的话全憋着嗓子眼里,堵得他胸口都疼。
白幻神色微整,收敛了自己好整以暇的姿态,一副劝导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对归衍说道:“归统领,你早已经是陛下所信赖的臣子了,出了事情不能老是想着告御状,陛下平日里很忙的。”
归衍:“……”这女人就是在说他幼稚,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随后,白幻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就步履悠闲地离开了,留下一个让归衍看了都想吐血的潇洒背影。
归衍:“……”
瑾之本来以体恤某人为由,让她调养一阵,可是国师大人今日带伤上朝获得陛下口头嘉奖,甚至得到朝堂上下的一致认可与夸赞,就这样,她挖了个装满虚荣的坑,自己跳了进去,以至于后面几日,她都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