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梨不动声色地掠一眼李如月,四年不见,她模样并没有变化,可见就算是沾上了人命,这四年她依旧过的十分称心如意,甚至是更加的称心如意。
又瞥了一眼靠在李老夫人身上的李采薇,这就是李如月的心肝宝贝,一看就知道是蜜罐子里泡大的。
接下来,便是问诊。
陆梨细细询问李老夫人症状,李老夫人如今看东西模模糊糊,隐约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因为那一个名字,李老夫人不由自主地关注陆梨,“听陆大夫声音年轻的很,今年多大了?”
陆梨:“十八。”
李老夫人手心微微一颤:“可真年轻啊。”
陆梨笑笑。
李老夫人又问:“听口音陆大夫不是京城人士?”
“我是崖州人。”
“咣当”李如月不慎打翻了手中的茶杯,十八,崖州,还有那个该死的名字,李如月眼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姑姑,你怎么了?”李采薇担忧地走过去,握着她的手检查,“有没有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