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祈深深的看着杨露露，杨露露也看着刘祈。

四目相对，还是杨露露用着她那冷酷的声音，对着刘祈说道：“签了吧。”

刘祈还是紧紧的盯着杨露露：“折磨？”

杨露露：“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签了也是一别两宽，各自心安。”

杨露露说完之后，刘祈的视线再次的落到了自己手里的这份离婚。

这一次，刘祈打开了自己手上的这份离婚协议，里面白字黑字的都映入了他的眼中，在最后一页上面，是杨露露已经签好的名字。

杨露露这三个字，笔迹和他以前在她书本上见过的一样，没有一点的波折，也没有一丝的潦草，可见杨露露在签下自己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没有一丝犹豫或者迟疑的。

刘祈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份协议上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开了自己手上水性笔的笔帽，笔尖落到了这份协议上面，距离这份协议只有一点的距离。

虽然笔尖还未落到这份协议上面，但是刘祈他握笔的手却已经开始抖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握笔太用力的缘故，还是因为心境的缘故。

“你真的希望我签吗？”刘祈没有抬头，声音微涩。

杨露露十分坚定的点头：“是！”

刘祈：“好，我签。”

说罢，刘祈的笔尖就落到了那份协议上，杨露露看着那份协议上新出现的那一个小黑点，那张脸上到底还是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了情绪，似乎很悲伤的样子。

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垂在身体两侧，就好像是在按耐着自己，不让自己去阻止刘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