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厄尔却没说什么,从背后走过去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压在他背上,在叶柳园看不见的角落轻轻用鼻尖顶了顶金色的发丝。
他想起他今天听到的哭声。
不,也许等不了了。
也许,他们已经晚了那么多年。
弥厄尔危险地眯起眼。
晚上躺在床上,叶柳园想着今天的事,跟系统说:“系统先生,我抓住了线索,也许我就要等到那个时机了。”
“恭喜您,叶先生。”
叶柳园睡着了,躺在旁边的弥厄尔轻车熟路地压过来埋在他颈窝。
只是今天有什么微妙的不同了,他想起在衣柜里看见的那件斑斑点点的修士袍,想起他偶尔撞见叶柳园换下修士袍。
明明不是一样的东西,前一个光是想想就让他恶心,后一个那片刻露在外的身体,却让他浑身滚烫。
弥厄尔鬼使神差地伸出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往下摸,却在碰到怀里的身体时僵住。猛地掀开毯子起身,热源忽然离去,凉风灌进被窝,叶柳园动了动身体,睡得有些不安稳。
弥厄尔又将毯子小心盖回去,坐在床边,解决了一下身上的热源。
这样的心思,不是第一天就有的,经年累月,心中无法抑制的渴望随着身体的成长而日益猖獗。
夜色渐深,叶柳园睡得很熟,床边坐着的人却宛如一座雕像。
过了几天,祝祷礼快要到了,叶柳园怕生变故,找了个时机拖住费尔顿开始东拉西扯。弥厄尔就趁此机会潜入费尔顿的房间,搬开衣柜,拉开地面上门板,下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