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完全忘记初衷了的……
以灵气封闭住她的伤口,阎煌冷着脸,轻嘲笑道:“芝麻大的口子,有这么疼?”
君微眼泪汪汪,弱弱地说:“真的疼。”
真是……娇气的小妖怪。
阎煌随手丢了个东西给她,她手忙脚乱地接过来,顿时眉开眼笑,“居然还有糖丸!大狐狸,你真好。”
余光看见小妖怪欢天喜地地剥了糖纸吃,阎煌已飞身跃居河边大石上,定睛片刻,指间的石子飙出——
一条鲤鱼很快便翻着肚皮浮上河面来,被机甲兽摇着尾巴叼上了岸。
阎煌返回岸上,正落在为他击掌的小妖怪面前,她翘着受伤的那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啪啪拍着,“大狐狸,我就知道你可以的,那个……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帮忙生个火可好?”
……
篝火边,阎煌隔着火光看向猫儿似的啃着烤鱼的小姑娘。
“……你要吃吗?这半边我没碰过,不脏。”
“你自己吃吧。”
“那我不客气了喔。”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大狐狸!”
“嗯。”
“你说要带我吃全京城最好吃的东西,”她嘴边还有食物的残渣,眼里倒映着火光,笑眯眯地问,“是骗我的吗?”
不是。
当然不是。
别说京城最好吃的,就是要啖他肉饮他血,他也绝无半个不字。
“还饿吗?”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