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波一声红色战衣,左右手各持一剑,有高空顺劈而下——攻势之凌厉,连獙老都没忍住,吐了一口恶气,“看不出来,丫头还有点本事。”
“那是你在山里待久了,孤陋寡闻!”风烟波一边手起剑落,一边说。
“看来,老夫是该多出来走走了。”獙老一个旋身,重新将她带上半空。
就在这时候,一圈黑影冲破云端,瞬间将他二人包围了起来。
是一群翼人!
饶是风烟波本事再大,双拳难敌四掌,也是捉襟见肘,不由蹙起细眉。
獙老哑声,“丫头不用怕,老夫还没死呢。”
“我还没沦落到要靠老头子救命——”风烟波双剑戒备。
纵然两人嘴上不饶人,当包围圈越发缩小,羽人的长戟如刺,挑破了风烟波身上的战袍,血染红了獙獙雪白的羽翼。
“丫头……”
“少废话,”风烟波啐了一口血,横剑胸前,“老娘就算死在这儿,也不会放这群鸟人进城!这是我答应澜恭的事!”
“澜恭?”獙老一怔。
翼人的长戟再度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凝光穿破夜空,带着不尽的凌厉接连穿透了几个羽人的身体。
羽人坠落,风烟波猝然回头,便看见长庆城头,一个穿着黑色暗锦的男人正左手引弓,右手凝气,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狭长双眸冷锐。
又是一箭。
刺破长空。
“阎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