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在琅山的时候,她就喜欢跟屁虫似的黏在先生身后,他去哪儿她跟到哪儿。幸好,先生虽然话不多,但对她素来耐心,也不曾撵她走开。
如今……如今不知道先生身在何处?她好想先生呀!
“小尼姑,”那人突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她不是小尼姑,再说一遍不是小尼姑……
“君微,你呢?”
“阎煌。”
“颜色的颜?你怎么不说话?”
“阎王的阎。”
君微噤声,好暴虐的既视感。
看着那人挺拔如玉的背影,她想了想才开口:“这名字真……好听。”
“小尼……君微。”
“哎?”
“夸得太虚伪。你家先生是不是没教过你怎么奉承?”
君微点点头。先生教她许多,但还真没教过如何奉承。一来先生道骨仙风,不屑于此。而来她独居琅山,要奉承谁呀?
阎煌停下脚步,转过脸来,一双凤眼轮廓异常分明,睫毛浓密如扇,纤薄唇瓣勾起一抹笑:“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阎狐狸:小爷什么都会,尤其会骗人,以后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