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不过是活人的心理安慰,何尝不是他从小的心理安慰。
若沧被杜先生传染了,也跟着叹息一声,“有空我问问师兄,问清楚了,我再……找个机会和欧执名说说。”
《深海更深处》的拍摄进入尾声,若沧有很多时间跟欧执名隔空闲聊。
只不过,那位重度拖延症导演,变得没那么空闲。
于是,他们话聊得少了。
有什么心思都会主动升起相同念头——
回家慢慢说。
若沧专心致志投入到爱国主义科幻片里。
今天这场水下戏拍完,他终于能够摆脱那身厚重的潜水设备。
即使摄影棚用了透明水池模拟海洋,若沧也不喜欢在水里待太久。
那种无端心悸的惶恐,就算身边都是摄影师的影子,他都很难克制住重返水面的冲动。
还好,顺利拍完了。
若沧解脱了。
他心情愉快的换上衣服,准备离开片场。
“若沧!”董琦笑着过来,还递给他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圆铁盒。
“这是小太阳做的曲奇饼,她一直说要给漂亮哥哥,要给漂亮哥哥。我帮她带来了。”
自从若沧没有表达对漂亮两个字的反感,漂亮哥哥就成为了小太阳和小太阳妈妈专属称呼。
他无奈笑着接过铁盒,表面有着透明的窗户,能见到里面安置得妥妥当当的曲奇饼。
向日葵的形状,中间还烫出格子的葵花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