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沧合上书,看向欧执名,“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忆《烛火之谜》了。”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这根本不是什么希望死者沉冤昭雪、凶手伏诛法律的推理。”
这是一本为了发泄心头愤怒,肆意摆弄角色生死的戏作。
欧执名年少时,绝对是一位五感敏锐的孩子。
估计,他直面如此恶意,早已察觉了作者的意图。
才会在记忆里不断重复不存在的景象,一直停留在自我折磨的世界中。
若沧视线笃定的说道:“要拍《烛火之谜》的剧组,绝对会再出事。”
听到这句话,敖应学顿时安心了。
“我就说嘛,接什么《烛火之谜》啊。你想通了就好,要不然拍戏出事就麻烦了。”
然而,若沧转头就说:“正因为害怕他们出事,所以我应该接《烛火之谜》。”
逻辑鬼才,敖应学吓得汗毛倒立,“你什么意思?”
“贸然叫停一个剧组的安排,完全不现实。”
若沧深知一个电影项目背后牵涉的各方资本。
能够确定启动的剧组,必然耗费了大量心思。
而且,他真的需要一个途径,去接近七岁的欧执名。
“所以——”
他说:“我要演宋凄。”
不是我想,是我要。
若沧出道这么久,做什么都是公司安排,乖乖听话。
敖应学也习惯了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