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岳钟的寸步不让,这场东厂和锦衣卫有史以来可能发生的第一次金钱关系,无疾而终。
两人不欢而散。
和四在回去的路上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怎么办,借钱的事儿没办成,回去那本破书会不会直接让他心痛而亡?
和四想到尚欠了户部的叁拾万两白银,算了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胎当狗都不到东厂当太监!
赵精忠神出鬼没地闪现到步辇旁边,看看左右皆是自己人,压低声音道:“督主办妥了。”
和四:“……???”
赵精忠声音压得更低:“我已摸清楚岳钟他家尚未婚娶亦无相好,家在城西五里墩,有宅院一座。每天除了轮值守夜之外,定时上值回家,偶尔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兄弟去酒馆喝酒,从不去烟花之地。”
和四一头雾水:“等等,你摸清楚出这个作甚?”
赵精忠一脸“我明白我理解我懂”的表情:“督主,您和岳钟关小黑屋说悄悄话,不就是看上他了吗?督主放心,岳钟此人家世清白,可以下手,只要您一声令下……”赵精忠做了一个咔嚓的凶狠表情。
和四:“……”
和四心好累,他只有十八岁,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他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忘掉这些日了狗的手下和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