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笑道:“可惜没有如果。”她意欲离去,却被李承宪抓住了手臂,“这不算是一个回答。”
如画叹了口气,“可能会。”李承宪这些年对自己的痴意,她何尝不感动,只是身份摆在这里,她岂敢越矩。
她不敢,自有人大胆。李承宪顿了片刻,嗅到她身上幽幽花香,头脑中那根弦终于断裂,他一下将她横抱起来,走入了旁边假山之中,如画的惊呼生生咽了回去四下无人,石洞壁上,双影交叠
第二日 玄乾宫内
李淮景正坐在交椅之上,旁边的缸中盛了一块儿大冰,氤氲散发着凉气,可他此刻却难压怒火,重重把内帑籍册摔落在桌上,怒道:“内承运库的金银,竟全拿去充盈外库,朕现下想建一座行宫,内库净是些纻丝、绫锦、?绢、颜料你让朕拿什么建?!”
新上任的内务府总管程璧匍匐于地,委屈道:“陛下,这两年先帝蠲免贫民钱粮赋税,世家商贾又变了法儿地钻空子,外库中收不上什么银两,为充实改善军备,先帝便将内库存下的千万两白银尽数划拨外库此番大周御敌成功,也也少不了这些银两”
李淮景闻言耐着性子把外库籍册翻开,看了几眼又不免生气:“漕运不仅改折,还补贴这么多费用,他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能顾得了全天下的人?”
“河东河南两道大旱下发抚恤粮财”
“还有这山东威海卫,操练海军、打造战船半年便耗费百万金银”
念着一条条事项,李淮景骂道:“合着这普天之下,最穷的反倒是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