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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的“月子”坐了好长一段日子,就在他快要被魏寻各种奇怪的药膳逼疯的同时,发现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魏寻不肯抱着他睡觉了。

最近接连好几日,他想尽花招想钻进魏寻怀里跟魏寻“证明”自己真的全好了,都被人板着身子背了过去。

魏寻最近总是只肯从背后搂着他睡,双手将他梏得死死的,不准他乱动。

肖一“抗争”了几日无果,很快便放弃了,因为可怕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在他体内安静了小半年的冥凤开始不安地躁动着。

他不得不每晚等魏寻睡熟后悄悄地抬起魏寻的手臂,起身去做他在凤囹圄里那五年里每天重复着的事情,吸取冥凤的戾气,用魏寻送他的那块琥珀净化成最纯净的灵气。

还得时刻盯着天色,赶在魏寻醒来前,再悄悄把自己塞回魏寻的臂弯里。

魏寻在睡梦中似乎也有知觉,只要肖一躺进他怀里,就能感觉道对方揽着自己的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

他满足又羞恼地紧紧贴着魏寻,除了手臂上的力道,还能感受到对方身下所有诚实的反应。

这天魏寻如往常一样急匆匆的赶着回到茅屋里,鸨娘照例递给他一个食盒的同时还递上了一个酒坛子。

“阿七啊,带回去尝尝。”鸨娘把酒坛子塞进魏寻怀里,“天巧他们在后院折的梅花酿酒,给你也尝尝鲜,若是好的话,就教人出去收些梅花回来多酿酒卖钱!”

魏寻上山前还是个孩子,山中清修酒色财气一样都没有碰过,刚想开口说自己从不饮酒的,却听到那鸨娘的声音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