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鹤思量了下,半晌后才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喔,我就姓殷阿。”
其余三人闻言,看起来都不是太过震惊,大概早已联想到此,毕竟世间所有姓氏下方都像树根一样越分越广,枕鹤便是殷氏枝干的其中一脉,这也不足为奇。
黎墨夕道:“果然师父便是殷家后代之一。”
潭云也道:“殷盼告知我们,说墨夕的灵剑为凤凰火所铸,故也唤神兽剑。”
枕鹤微诧,道:“难怪最初此剑便能压制住落悬,想来便如凤凰能压制梼杌那般,神兽与凶兽。”
潭云又道:“师尊,为何您不告知后几代的仙尊有关于黑土和落悬的关联呢?也不必让大伙儿不停盲猜,感觉多绕了好些弯。”
虽说枕鹤当时为他与爻宁、境画的导师,可当他们位列仙尊时早已和对方又隔上数代,且当时枕鹤已隐世不出,根本无从问起。
枕鹤听见此番问话,便撸着长须,振振有词道:“你这不懂事的家伙!灵剑也会害羞的好吗!当时我得到剑却又抛弃剑,若是让众人知道了,你让黑土的脸往哪儿摆!”
黎墨夕不禁点头:“…好像还挺有道理。”
枕鹤随即满意的自己与自己击上一掌,然后道:“无灼,你们这两把剑放在一起可还有任何异动?”
肖无灼摇头:“一直很安稳。”
潭云道:“也多亏了石麟,到时我与师尊定要好好感谢他。”
为了两个徒儿。
枕鹤道:“石麟肯定会说要谢就谢鸟崽崽吧,毕竟赑屃壳是它熔化的。”
黎墨夕蓦地问道:“对了师父,我一直想知道,鸟崽崽前辈自幼鸟的最初期便如此黏石麟仙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