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夕慎重颔首,说道:“晚辈定会将灵剑追回,好好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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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列仙殿内。
几人下山后便各自回住处更衣,肖无灼的落院较远,故还尚未回大殿。
枕鹤在大殿里踱步,觉得这殿堂空落落的,应该摆点东西,或是挂上几幅画,眼角恰好瞥见潭云入殿,便问道:“听说无灼榻室的床是你加宽的?”
“是我带第子去弄的。”潭云答道。
枕鹤拍拍他肩,赞许道:“做的很好!”
潭云有些惊讶:“…多谢师尊。”
他忽地想起百年前修道当时,即使他习剑习得再好、课堂再认真,也不见枕鹤一句称赞,如今只是把床加宽就立即获得赞许。
真是世风日下!
枕鹤道:“以前好像听他俩说过,你还想将大钟撤掉?”
潭云:“…是有这个想法。”
枕鹤:“彻吧彻吧,还是我现在两指一画,便能让那钟四分五裂!”
潭云连忙说道:“师尊,那钟响可是您当年自行调整的。”
枕鹤随即露出忏悔神情:“我的错我的错,当时没有徒儿,故还无法体会这严重性。”
爻宁从殿外步入,道:“师尊,眼下墨夕与无灼已住在一起,不必管那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