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近期内用不到。
枕鹤耸肩道:“反正就是给你们了。”
什么时候用你们自个儿决定便好,他老人家很开明的,不管这事、不管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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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后,篱笆小院内。
榻上两人亲吻着,肖无灼悬在黎墨夕上方,不敢压住他,方才也不让黎墨夕趴他身上,就怕他伤口压到会疼。
唇瓣分开后,黎墨夕睁开眼眸,轻声道:“你别这样担心,连师父都说我好上许多了。”
肖无灼盯着他,摸了摸散在枕上的发,道:“怕你伤口疼。”
“不疼。”
黎墨夕抬手画过他眉眼,手指顺着脸庞一路摸至脖颈,然后拉开他里衣,手指却蓦地被肖无灼抓住,于是他道:“我没扯到伤口,就想摸摸你。”
手上那股钳制力道才松开,手指恢复自由,对方身躯已是热烫,他轻声道:“明明就很想要…”
肖无灼凝视着身下人,微哑道:“你故意的?”
“嗯。”黎墨夕手中动作没停下,连另一手都一同伸进衣中。
肖无灼呼吸瞬间变的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