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夕不禁失笑:“不是赶时间,就是他理解力强、习得快罢了。”
潭云点点头,然后朝他说道:“墨夕,听闻你这次偶遇了枕鹤前辈,还住进了他的结地,我对前辈当年的教习实为印象深刻,挺想再见他老人家一面,如今你已拜他为师,想来应是会有这个机会。”
譬如他俩徒儿成亲之时。
顾子深道:“仙尊,当年您修道期间,便与爻宁仙尊住在同间寝房吗?”
潭云摇头,道:“爻宁与境画同住,我与其余弟子住另一间。”
黎墨夕好奇道:“当时便有告知作息的钟响?”
潭云道:“嗯,那大钟的年纪已逾千年,可据说最初未如此大声,是你师父在上头施咒,让其声量放大。”
何止是放大,简直是响彻云霄划破天际斗破苍穹……总归他当时修道,每个清晨都要被那贯耳的钟声吵至脑仁发疼,
顾子深道:“确实吵的脑子都要裂了,为何要调大声?”
潭云目光深远,然后说道:“枕鹤前辈总说,不能让鸡唤醒我们,而是要我们去唤醒鸡。”
黎墨夕道:“……确实是师父会说的话。”
动不动就与鸡有关。
顾子深朝好友说道:“…你师父真的奇葩。”
黎墨夕便道:“与你约莫不相上下。”
顾子深横眉竖眼道:“我为人如此正经,你别随意随意诋毁我做人认真实在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