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盖开启后,里头有寥寥几只浅灰色的虫子,黎墨夕诧异道:“我以为蛊虫都是全黑的!而且这模样也比蚀丹蛊小上不少。”

蚀丹蛊约莫有一个指节那么长,又黑又大。

可还丹蛊,只有半个指节的长度,颜色为灰。

枕鹤道:“不同蛊虫本来就不同长相,难道无灼那么高,天下男子就都和他一般高了吗。”

黎墨夕一时被噎住:“……这蛊和人能相比吗?”

肖无灼道:“敢问仙尊,这虫确定对身体无损?”

枕鹤道:“就只有运转金丹的时候它会以血为基底,其余皆无异,放入身躯后也无感。”

黎墨夕坐至桌边,让仙尊用小刀在手上画出一道小口子,然后随即捏了只虫放到他手背上,不到片刻,那虫子便往伤口处爬去,须臾间消失便在那儿。

枕鹤拿了一小块布让黎墨夕压着止血,道:“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黎墨夕点点头,可一旁站着的人脸色却很差,伸手接过那布,轻压在伤口处。

他便说道:“不疼的。”

他知道肖无灼是第一次亲眼见着自己被蛊入身,内心定极为不快,于是又说:“待明天伤口结痂,你再陪我练练剑,到时我便能拿黑土了。

肖无灼偏头朝枕鹤问道:“若是寻常练剑,会失血太多吗?”

枕鹤道:“看墨夕注入的灵力多寡决定,若只是一般习剑的话,应是完全无大碍,只要别长时间打斗,或打得太激烈,是没问题的,如同一般人流点血也不至于昏迷或损身。”

半晌后待血止住,黎墨夕便起身说道:“我们不说这个了,现在就去园里收成灵玉草好吗?”

枕鹤知道他想转移话题,也赶紧回道:“这一回的灵玉草长的极好,花也开得漂亮,你俩待会多收成一些,晚上我便能熬锅汤,大家一起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