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肖无灼才将人翻过身躺好,舔去对方眼角那片湿意,吻了吻眼下红痕。

黎墨夕早已疲累的睡过去,俊俏的面颊上被他弄出好几道湿痕,双唇也在一晚的亲吻下肿起,他垂头往对方唇上又吻了几下,才翻身下床准备毛巾。

--

结地里的时光好似过得特别快,一开始种下的灵玉草已即将长成。

今日上午,枕鹤便让黎墨夕先收成玉米和萝卜,当时他考量了许久,决定种这两样菜给黎墨夕烧饭,既不易煮烂,且倘若没煮熟,再丢回汤里多炖上一刻便是。

黎墨夕割着大把的金黄色的玉米笋,觉得有趣好玩,越割越来劲,不一会儿竹篓里便已堆满。

枕鹤见状,便道:“墨夕,其实你挺适合种田的。”

黎墨夕点头,道:“大概我就不适合烧饭吧。”

枕鹤想到昨日晚膳那道四分五裂的鱼,道:“至少已无焦黑,这便是进步。”

他对徒儿烧出来的饭菜,已从最初的百般嫌弃,转变成只要不焦便是好吃,毕竟他身为师父,总是要让徒弟有些犯错的空间。

没错,就是这样!

害,绝对不是因自己昨日看见桌边那锅土色的汤,惊的准备大喊出声时,肖无灼朝自己瞟来一眼,他便赶紧闭上嘴巴。

枕鹤思考了一会儿,面有难色问道:“墨夕,你昨日那锅汤到底是什么?为师今日定要弄清楚!”

毕竟他当着肖无灼的面实在不敢问,甚至还捧场的喝了两碗,幸好并非太难喝,只是酸了点,约莫是加了醋。

黎墨夕:“萝卜酸菜苋菜豆芽白笋蕈菇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