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前,两人在菜园终于将所有种子播种完毕,黎墨夕垂了垂腰,随意坐在菜园边,喃喃道:“天啊,光数种子就浪费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难不成肖焕前几日种菜也是如此…”

实在难以想像肖无灼蹲在那数种子的画面。

枕鹤听见他的话,立即道:“他不用数。”

黎墨夕瞬间答道:“什么?”

于是枕鹤又重复了一遍:“无灼不必数种子。”

“为什么?”

枕鹤:“他不适合。”

这话说的理所当然。

黎墨夕不解:“那为何我就要数!?”

枕鹤目光悠悠,撸着胡子说:“因为你适合。”

黎墨夕嘴角一抽:“什么东西!”

他现在不只想去毁那话本,还想把手中锄头扔出去。

两人一面边吵着,一面共走至枕鹤的住处准备用午膳,今日他俩在菜园忙,自是肖无灼烧菜。

此时桌面上已摆好三菜一汤。

枕鹤认真观看了会儿,只道:“应该能吃。”

前几日他被黎墨夕做的一桌菜给震住,所以之后他又将烧饭这份差事拿回来做,他觉得心情上必须沉淀一下,短时间内无法再吃别人煮的东西。

枕鹤动筷,夹起其中一道蔬菜,嚼了嚼后,满意的点头吞下,接着又夹了块鱼肉,边吃边道:“无灼,你菜烧得还不错,就是这味道太淡,以后这调味可以多加点。”

他方才吃进肚的菜有切段,且有炒熟,不像黎墨夕上次做的,连菜梗都还是硬的,且肖无灼煎鱼也没碎的跟土块一样,这些菜都好,就是味道淡,像在吃食物原味般。

黎墨夕吃了一口后道:“肖焕,我发觉你挺会做菜的。”

他忽地想到两人之前说好一起学烧菜之事,笑道:“以后我们一起进膳房时,你得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