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道:“既然是银狐就好好待在崖底吧,听我一句劝,别再出世了。”
黎墨夕:“……”
几人相识无与语之际,他又朝着白发老人说:“真的没有办法出崖?”
长者与他大眼瞪小眼,然后说:“干嘛告诉你?”
黎墨夕:“……”
他虽身子四处泛疼,可眼下真的很想掬一把落叶起来摔。
白胡长者摸了摸下巴长须,眼角瞟过肖无灼手中一黑一白两剑,然后继续哼曲。
半晌后才将视线又拉回黎墨夕身上,道:“年轻人,既然咱们在此处相见便是有缘,不如你俩先来我家疗个伤吧,趁人还没死赶快把伤给治一治。”
黎墨夕:“…多谢前辈,所以您家便住在这里?”
那长者点了点头,道:“我家就在前头,你们俩就随我来吧。”
于是肖无灼便蹲下身将黎墨夕背起,跟在对方身后,一同慢慢前行。
走了约百尺后,三人便停步,白须老人伸手往前一挥画,画符姿势快速既熟练,仿佛已练过上百年不止,所画出之符体也复杂到根本无法理解。
眼前大片结界顿时落下,黎墨夕吃惊道:“原来前辈也是修道人士。”
前头长者点点头,引领着二人走入,在抬手把结界补上之既,才说道:“我家便是枕鹤结地。”
肖无灼闻言立即问道:“敢问前辈是否即为枕鹤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