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敲门即入内者,该死!”
“门开之后需先询问能否进入,一切讲求时机!”
黎墨夕:“……”
潭云满意的说:“我打算将这两联贴在无灼落院外,看着当上下联还不错。”
黎墨夕:“…还是、还是先暂缓吧,仙尊不用如此麻烦。”
他委婉的表达意思。
潭云望向另一人,道;“无灼觉得呢?贴上可好?”
肖无灼道:“他决定便好。”
潭云用力一个击掌:“对对!落院之事自然是要问过墨夕。”
像是当年选择案台质地那般。
于是他又将眼神调回黎墨夕身上,当作询问。
黎墨夕有些哭笑不得,说道:“要不仙尊您先放着,我再和肖焕讨论讨论吧。”
潭云这才点头,半晌后便敛下笑容,正色说道:“墨夕,我听子深说了你们今日谈话内容,来这趟主要是想看看你的心情调适的如何。”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有的时候,人做出的行为并不能用常理去判断,世上总是有千般万般的理由,去支撑别人伤害另一个人,这是世间不变的定律,毕竟人心本就难测,如同你与高渊,即使你们当初同窗交情甚好,可在他家发生灭门变故后,外人还是能找出一两个牵强附会的借口,生拉硬扯后将它合理化,当成你伤害对方的理由,如此套在灭门一事上众人还深信不疑,不就是因为大家都对人心难测这四个字有一定的感概吗。”
黎墨夕低下头,潭云一番话似在开导他,又似在提前给他道防护线,让他在事情确定后不要难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