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洵道:“你回来的事子深昨日便通知若城了,可他被他爹罚闭关,得将仙术练至更高一阶才能出来,他说他定会勤加修练,届时要一起找你陷害你的凶手。”
黎墨夕闻言心头便一阵感动,好友们居然都如此无条件相信自己,不必过多解释,甚至愿意为他之事两肋插刀。
顾子深回忆道:“说到若城,我就想到他兄长,当时我哥的悦吟被毁之后,若槐哥差点翻了整个淮安。”
他至今仍心有余悸,那日裴若槐赶到顾家,看完悦吟的惨状后脸色立即变得无比冷励,似乎手中灵剑随时要出鞘。
顾子深突地向一旁静静听他们谈话的肖无灼道:“肖兄,我一直有个疑问,你与若槐哥是否相熟?”
肖无灼道:“不熟。”
顾子深道:“那为何你俩不必寒暄就能立即谈事?”
他对于当时二人在顾家后院谈话的情景是耿耿于怀,一直想弄懂。
肖无灼道:“那太过于浪费时间。”
黎墨夕朝顾子深笑道:“你以为每个人都与你一样啊?说上半天没一句重点。”
顾子深反驳道:“我这是懂得开头,缓缓进入主题,然后慢慢引导,最后在叙述完事情,肖兄,你怎么看?”
肖无灼道:“不必多言,就事论事。”
顾子深:“……”
一旁黎墨夕笑的趴桌。
穆洵也笑的震身,然后才道:“我们还是先谈谈墨夕的事吧。”
顾子深应首,正色咳了咳后恢复正经:“墨夕,你再说一遍软禁你的人有何特点。”
黎墨夕道:“根据阿离的叙述,对方身量约莫是中等,不算特别高或矮,一直是带着面罩纱,全身黑衣,不曾出过半句声,目前只知道那人曾带过耳饰,应该是女性。”
他又仔细想了好一会儿,而后便说:“要不我还是让阿离过来,让他再讲一遍或许更完整些。”
于是众人便先停止谈事,传话让人去寻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