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灼望着他,低声说道:“以后咬你。”

黎墨夕瞬间耳廓发红,垂眼静静吃着,好一会儿后才说:“你怎么没问我过去几年在哪里呢?”

肖无灼凝望着他,半晌后才道:“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且他心底有底,对方的消失十之有九是让人囚禁了,而眼下黎墨夕既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他虽想把来龙去脉弄清楚,可却并不想要对方立即回想坏事,若黎墨夕现下也不想提及,往后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到时,该算的帐他半分也不会放过,对于隐在幕后之人。

黎墨夕知晓对方心底的回转,毕竟自己好端端消迹了六年,除了被囚即软禁,压根不可能有其他原因。

肖无灼肯定也猜想的到,只是不想要他硬讲,可他能明白对方想弄清事情的心。

于是黎墨夕脑袋转了转,好一会儿后便尽量用上稀松平常的语气,将他最初被带上岛,以及两名小童的事陆续诉出,虽说六年听起来很漫长,但岛上软禁生活乏善可陈,也没什么好说,一刻不到便语毕了。

中途他顿了顿,试图用以平静的语调道出蛊虫蚀灵之事,可眼前人仍是在瞬间握紧他手腕,紧紧拽于掌间。

肖无灼脸色面若寒冰,沉声问道:“有别的症状残留吗?”

有关金丹之事他定会找出下手之人!可眼下他更要确保黎墨夕的身体无虞。

黎墨夕摇头:“没有,除了丹灵转弱之外,其余都没事,可黑土也不见了,故我无法试出灵力被蚀了多少。”

肖无灼沉声道:“之后回峰上再让师父看过一遍。”

黎墨夕道:“但我这几天得先回金陵,毕竟失踪了那么久,姨母与兄长肯定极为忧心。”

肖无灼并未马上答话,捏了捏他手似在思量,而后才开口道:“先不去金陵,今晚便回百仙峰一趟,在你失踪这六年间发生了许多事,顾家大儿子的灵琴被毁,顾子深金丹被封灵,以及南阳高家一族被灭门。”

他决定一次把话讲完,因他不愿黎墨夕是从其余人身上得知这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