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道:“我想想,我们下午上的船,加上我睡睡醒醒的时间,到达时是夜晚,约莫是三天半!”
黎墨夕道:“船上就你与对方两人吗?”
阿离点头:“可我见到那人的时间不多,他都待在舫内,我则睡在甲板上头。”
黎墨夕道:“那人用虫子入我身以前,是你与另一个孩子将我绑起的?”
阿离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紧张说道:“嗯,是他下达指令的,我们得先把你手脚给绑紧,他则在另一间房里等待,待绑好以后,另一个孩子会去通知,他便来察看有没有绑牢,接着就拿出虫子,不过整个过程中他皆并未开口,所有事情都用比划表示。”
黎墨夕拍了拍他肩,朝他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示意不必为此感到愧疚,毕竟命在别人手中,如此情景还不顺从的人才是傻子。
两人短暂的谈话也到此打处,因阿离不能单独待在他房内太久,以免另一童起疑,于是二人便约定好每当送饭时后,便用上一点时间讨论逃离之事。
虽每次谈话皆不长,可次数加起来,还是能将许多事情厘清。
日子断断续续又过了一个月。
黎墨夕已从小少年那儿获得多讯息,两人也不断筹画着该如何离开。
阿离说那人将他带上岛后,便给他看了一张纸,上头是交代他在这岛上需做的事,除了给黎墨夕送三餐外,还得注意对方的精神状况,若有任何寻死的动作出现,便将人直接迷昏绑起来。
纸上还提到,他必须监视另一名小童是否有不寻常举动,或与黎墨夕过于亲近,阿离猜测哑巴小童肯定也接收到同样指示,那人就是要让孩子之间互相监视与堤防,利用这番相互猜忌的恐惧心理做为控制。